陈医生问他服过什么药？他说主要是中药汤剂。处方中有鹿茸、枸杞子、阳起石、巴戟天、海狗肾之类的。“你服用了这些药，一点效果都没有吗？”“也不是，这些药一般服用后，夜间和清晨的勃起功能会有些改善，只是无法达到过性生活的强度。而且，后来又增加一些别的症状：遗精、口渴、睡眠不好，一紧张就出汗。有时想过性生活，还没过就‘泄’了，我原来可不是这样的。”“你有没有体育锻炼的时间？”“我以前工作比较单一，能坚持体育锻炼。自从一年前我担任厂长后，工作都忙不完，哪还顾得上锻炼身体。再说，厂子前些年亏损太大，要扭转亏损不容易啊！”陈先生补充说，他的妻子一直很理解他。目前，工厂里的工作已调理得较为顺了，但性功能却没见任何好转。
次日，姬沛云开着斯蒂庞克轿车，带我去了隔壁县的说书场。我们赶到时，里面已经坐满了黑压压的一屋子人。